整個禮拜都沒睡什麼覺,睡了就亂夢,醒了又沒精神,還做了件沒骨氣的事,說到底就是還想著人。在的時候不好好愛,離開了才哀北靠木,分了你愕然,我看到你悼念卻很有錯亂之感,誰愛誰深一點無從也不用比較,只是前後的差異太大,你那樣的角色那樣的詞,怎麼我該是那個對象的我卻從沒聽你唱過呢?
眼見為憑,可感情從不是可辨認資產,有損失都先給商譽攤,多著了再分你的我的各自帶回家;妳要作蝴蝶結呢?...還是蝴蝶?只要不是蝴蝶姊姊。可惜蝴蝶也不會解結,只會飛。
又跟朋友聊到sisyphus的故事,縱使他媽的石頭每天都滾下山,但sisyphus勢必是在這樣的過程中,感到某種幸福,驅使他向山。如老師所說,我對世界的認知是從感情開始的,如果不是一次次失戀,我也不會想去瞭解世界;書讀的夠多了,感情不是只用談的,還需體驗。我還是很難說服自己接受你,想好又好不成,想散又散不了,冤家。我說我仍是天天推著石頭上山那人,怎麼傷心難過還是有又重燃希望那天,朋友說他要是火大,就直接把山給拆了,看裡面到底住什麼小鬼,一直作祟。我呀然失笑。
想大概想不透,想透了也沒屁用,自己沒骨氣先輸一半,只好先擱著。心理學只能解釋不能解決,別再相信那些言語了,所幸朋友都很信我,脖子以下不是就接著胸口了,肩膀還在,這真是對我最高的評價,謝謝。
看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樣的人啊,別次次拐我,不能開的票別亂開,不懂別瞎說懂,做不來的別逞強要自己改變。人還是要顧陰德的,小心現世報來著。
2011年1月24日
2011年1月17日
如果可以,
曾經憧憬的能力是直指問題的核心,以為如同幼時指認植物和恐龍那樣,這是,野薑花,那是,長頸冠龍,小小的手指頭在圖鑑上游移,喜歡他們各自屬於的季節,辨認出他們的差別總讓我有種賓果的喜悅;而當然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能力,後來才深深了解,辨識問題的難度高多了。對於我這種總是在自己情緒裡忽高忽低的人來說,都被自己晃到要暈了,哪能看的到什麼浪頭呢?每一次都參予的太過緩慢,投入時卻時常置身事外(無心的),連轉身都忘了留下美好姿態,從來不是那些先鋒部隊,更不是卡珊卓拉,於是我僅存的希望,是我還能給予你希望,像ALMOST FAMOUS(成名在望)裡主角的姐姐,偎著你的耳旁,告訴你在我床底下的新世界
"It will set you free." 去看看我床底下的東西吧,那會讓你自由。
我留了一卡皮箱給你,不是因為我不再熱愛,而是我知道你需要這份指引。
請讓我繼續引導你,如果可以。
"It will set you free." 去看看我床底下的東西吧,那會讓你自由。
我留了一卡皮箱給你,不是因為我不再熱愛,而是我知道你需要這份指引。
請讓我繼續引導你,如果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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