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12月27日
2010年12月26日
小酒館
其實我對於很多事情都記得模模糊湖的,我想是因為我那時並不在那兒,是的,先生,我是說,我人是在場的,但我並不在那!我是這個意思。我大概跟明天在一起,直到尷尬的事終於發生我才被拉回地表,很想問一句現在是什麼狀況,但你們才是最想問我的我知道,唉。
就大部分人的角度來說,我是屬於腦袋有問題的那種,就像不分岔不爽快的頭髮一樣,寫作文寫到最後總是離題,交卷時還可以沾沾自喜。總是搞不清楚狀況,而我想說的你們都聽不進。有一段時間是放棄和自己說話,逼自己不去想一些拉拉雜雜的東西,這種決定就像是戒菸或是戒酒,需要一點意志力。於是沒有運轉就沒有產出,我的確過了一段安寧的日子,而我清楚知道這不過是表面的和平。
不論是掩埋或是乾脆扼殺它,其實都無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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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隨便吹乾濕了的頭髮,盤腿坐在床上對我說:『...但是我還是不認為陳初文那樣的態度是對的,她怎麼可以這麼隨便就喜歡上一個人?』
『因為聰明吧,所以沒定性,太容易被外面的世界吸引。』我用某個人向我解釋過的,再轉述給她。
她不作聲,繼續整理她的頭髮,但大概是因為心情混亂的關係,連動作也十分草率。
『就像他無法了解為什麼分開後妳無法好好的過,妳跟他解釋了這麼多次他也聽不懂一樣,這就是性啊,天生的。』我又補了一句『沒辦法的,只能接受。』
『可是我可以喜歡一個人,就一直喜歡很久很久...』
『...這樣我覺得自己的個性好吃虧,總是留下來的那一個,我不喜歡這樣...』她越講越小聲。她的貓在屋裡喵喵叫。
但這也是沒辦法的。
『妳想不通的,』我說。
『很多時候並不是妳一直去想,就能想通,然後一切就雲淡風輕了。沒有這麼快。』我關上電腦,並換掉外面的衣服,鑽進被窩裡和她湊著『一定是很久以後的某個時刻,當世界要告訴妳了──可能是以一道光線、一種氣味或一陣風的形式告訴妳,妳才會靈感的通透,這些鳥事是怎麼回事。』
『那我討厭這個世界。』
『我也是。』我幫她拉好棉被。
我們就睡了,並不互道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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